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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 秦讓比我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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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6章 秦讓比我好

“還沒開始,就叫這麽大聲”

程晏生滿臉的壞意。

溫年收口氣,心裏是難以壓制的煩悶,她皮笑肉不笑的:“要論這種事,那我還真是不如程總,壞不過你。”

他看著女人眼角眉梢都是笑。

故意加大步調,走得快了,加上他又高,還是有些恐懼的。

溫年拽著他衣領的手,本能收緊力道。

如此一來,加近了彼此間的氛圍距離,程晏生得意:“溫小姐,現在這麽看來,不是我等不及,是你迫不及待吧”

心裏吃氣,可她又不敢放手。

溫年就這麽眼睜睜的看程晏生嘲笑她。

她睫毛輕顫,而後看向不動聲色的男人:“你話真密。”

程晏生腳步頓住。

不等他開口,溫年爽快道:“這種事情沒必要分個誰高誰低,誰高貴,誰卑賤的,一起的事,大家合作各自開心罷了。”

他手一松,她差點摔進床中,還好先一步膝蓋跪上去。

“都要離婚了,還這麽不溫柔”

程晏生沒說話,徑直去拉窗簾。

屋內陷入一片黑暗,彼此間氣息纏繞,她能清晰感受到,男人的唇瓣吻在自己後脖頸的位置。

一點點往下,帶到肩膀跟手臂。

他把她一把抱起來,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臉,唇瓣輕柔輾轉。

程晏生挪了下:“還學不精”

迅速整理好表情,溫年說:“沒你經驗豐富,自然得慢慢學。”

她能聽到男人輕輕的嗤笑,打唇齒間溢出來,帶著股淡淡的煙草尼古丁味。

“你又知道我經驗豐富”

溫年仰起脖頸,順著話題往下問了句:“程晏生,你睡過不少女人吧”

他身邊來來往往,都是女人,有長得傾國傾城的,也有身材好到無可挑剔的,甚至不乏一些名門望族的千金,沈南意就是其一。

再是抑制力強。

怕也抵不住這般誘惑。

程晏生親吻著她。

溫年氣息紊亂,聲音嗆出幾分柔軟的問道:“你跟沈小姐上過床了吧”

男人的吻勢沒停,不到半分鐘,她被放倒在床上。

背脊處壓著一只男性手掌。

黑暗的環境下。

溫年根本看不清程晏生眼底的神情,她只能透過他的聲音判斷,他說:“溫年,你這麽想知道,是不是愛上我了”

玩笑的話,更像是諷刺。

令她狠狠的打了個激靈,這比起見鬼還可怕。

溫年想,這輩子她是不會再上程晏生第二次的了。

一次就已經差點讓她丟掉半條命。

“還是辦正事更好,以後不要開這種玩笑了,其實一點也不好笑。”

互相看不清的情況中,程晏生勾住她的臉,男人唇瓣溫熱,他作壞,用牙齒輕輕咬住她的嘴角。

溫年不反抗,更多的是配合他。

短暫的半小時,她覺得無比漫長。

程晏生大汗淋漓,將頭從她懷裏擡起,兩只骨骼堅硬,青筋暴起的掌心,撐在她身側的床單上,手背的經脈根根分明。

特別的有爆發力。

溫年滿臉通紅,是那種呼吸急促導致的紅。

眼角的汗漬,順著往下淌。

他伸手輕輕抿住,用手指刮開,盡情欣賞那張文靜精致的臉。

忽然面帶微笑,淡淡道:“難怪程邵庭都著你的道,長得確實好。”

這樣的誇讚,溫年不覺得舒坦,反而嘲諷。

她伸手,推了推他:“下次誇人的時候,多學點新鮮詞。”

程晏生懶懶的笑意,在唇角徹底綻開,他不肯挪身,甚至低俯下頭,在她耳垂處如蜻蜓點水般親了口:“嫌我沒文化”

自然不是。

他出生名門,學歷更是高得離譜。

年輕有為,形容程晏生最合適不過。

男人不動,她也不動了。

呼吸交織,共享著一小方位的空氣,溫年腦子放空,脫口而出:“程晏生,你那些女人有沒有跟你說過,你的床品真的不好。”

他會咬人,還會傷人。

“剛才你可不是這反應。”

此話一出,瞬間空間都安靜了。

幾秒後,溫年聲音略帶慵懶:“再是差的,這種時候也會條件反應。”

換作以往,程晏生早跟她置氣了。

難得的是,他竟然沒發脾氣,不惱不怒的,很自然接了一句:“這麽看來,秦讓比我好咯”

來前,程晏生早調查過,那晚在船上秦讓沒對她動手。

為了幫程邵庭頂鍋,讓人先走了,他自己在屋內待了幾分鐘。

聞聲。

溫年整張俏麗的臉,剎那間黯淡下去,寡淡無色。

“程晏生……”她頓了半秒:“那晚上程邵庭對我做了什麽嗎”

他黑沈的目光,透出她的面貌,彼此呼吸都在加重,程晏生久久無聲,越是如此,溫年的情緒越發不受控制的高漲。

“你不用知道。”

就算他不說,溫年也能猜到八九成。

像程晏生這麽潔癖的男人,若是程邵庭碰過她,他是絕對不會再碰的。

那比起吞蒼蠅還惡心。

今天的事,也足以證明她的身子是清白的。

“好好養幾天,我一個禮拜後回海港。”

程晏生說著話,眼睛一擡,一張精致明朗到無可挑剔的臉上,帶著笑,帶著幾分懶,還帶著些許肆無忌憚的打量。

“好。”

男人起身的那一刻,他撩動窗簾,刺目的夜燈投射進來,仿佛迎來生機般。

溫年有種滿血覆活的感覺。

她終於要跟程晏生離婚了。

他站在窗簾旁,正撿起衣服往上套,溫年興致高漲的說了聲:“這條領帶很不適合你,以前沒說是怕你生氣。”

程晏生用手指挑起。

放到她面前看,怔怔的問:“好好看看。”

看清楚的瞬間,溫年有些啞然,她臉色都變幻了好幾下,由紅轉白,又轉為紅:“我送的。”  話了,還強行狡辯一波:“可能當時你跟我吵架,我心情也不佳,所以給你選了一條最醜的吧!”

許是為他做的事情,買的東西太多。

溫年早已記不清,這條領導是什麽時候買的,在哪買的。

腦中只隱隱約約有個大致的輪廓印象。

“你可真會說話。”

溫年拉住被褥,裹住身子,彎起眼睛,像只被太陽曬得饜足的貓,目光迷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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